北大荒 发表于 2020-3-14 10:18:54

与“疫”和平相处

若干年过后,这场疫情被人记起的时候,可能是说2020年春节的那场瘟疫,因为有2个坑口,一是2020这个数字很容易记住,二是恰逢春节也让人忘不了,但是瘟疫到底持续了多少天,可能很多人记不准,是30多天?40多天?还是50多天?……各种版本都会有,几个老头老太太们在懒散的太阳底下,争论一番,各不相让,面红耳赤,眼神表情里渐渐地现出对记忆的迷茫,思索着什么……只有我拿出手机,翻开朋友圈,答案就出现在眼前,痴痴地笑出声来,原来不过是南轲一梦。
有父母在,不必做饭,乐享其成。怎料到一场新型冠状肺炎疫情来袭,打破了生活的平衡。道路被分割隔断,小区出口被阻隔,小车被禁行,宅家守成了爱国爱民爱自已的行为。当我开始试着支撑家庭时,最感到苦闷的就是煮饭烧菜。煮饭时我不懂该淘多少米,放多少米。记得最早时候,老婆上班去了,我不知道她在米中已经放好了水,我又加了一遍水,把饭做成了稀干饭。烧菜是一件难事,儿子爱吃蒸蛋,我在碗中打了2个鸡蛋,搅拌打匀加水加盐放电饭煲上蒸,以为饭熟了蒸蛋也该好了吧,谁知仅上面一层皮是熟的,下面一阵腥味,本想在儿子面前展示一下自已超高厨艺,没想到“囧囧”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开始爱喝酒。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在举办儿子满月酒时,一杯啤酒就醉卧摇窝边的人怎么贪杯到不能释怀的地步?酒能伤神,亦能乱性,酒后会说出许多不应该说的话,做出许多不可以做的事。有一天中午,在和朋友喝完酒后,明知已鼎鼎大醉,凭着残存的清醒,下电梯拦车赶紧往家里赶,从城区到长埫口家有1个小时车程,车上的颠簸让我越来越困意袭来,我不停地掐手指,不让自已在车上睡着,踉踉跄跄地走到大门囗附近的职工厨房,进去后把门关了,迷迷糊糊地躺在了水池边,内心的燥热被水池散发出来的凉爽浇灭,那个觉睡地很香,直感到虽无东坡之才,但甚有苏先生“梦中了了醉中醒”的意境,不知过了多久,老鼠的窃窃私语惊扰了我的美梦,平生最怕老鼠,一群老鼠正在我身旁乱窜,让我立时打了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虽然贪杯,但我有个*惯,一个人坚决不饮酒,网上不是说那喝的不是酒,是寂寞。疫情期间,姥姥不疼,婆婆不爱,连个窜门的蚊子都没有,忍一天可以,忍一周可以,忍一个月就有卡难办了,趁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腊鱼块,就自斟自饮,小酌几口了,不过仅仅就喝了2回,原来喝酒喝酒喝的不是酒,喝的是情怀,没有倾诉对象,没有豪情爽性的酒场,还不如不喝。
轻寒薄暖的季节,油菜花盛开的季节,如果没有疫情,我肯定会在沔阳公园,或者是襄河公园跑步,沿途的一花一草,一人一行,都会成为释放激情的配角,如遇到跑友就略为点一下头,我行我素,自得其乐。
3月12日,彭场解封的晚上,我抑止不住内心的激动,脱离正常的生活太久了,向着值守过的彭杨公路上的马沟大桥奔跑,计划跑12公里庆祝有意义的一天,然而到桥上才3公里多,就继续向五峰奔跑,快到时刚好6公里,折返回来完成目标,在这样一段相当长的路程中,可能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十公里处腹部感到疼痛,放慢速度后才消失。跑完后,人感觉到很疲劳,说明疫情期间身体严重贬值了,但这一晚的睡眠很甜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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