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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天在睡前瞎想,忽的又记起小学时一异性同学。那时我上4年级,约10来岁。伊大约长我一岁 。我们那时一起在一小镇上小学,伊与我同桌,姓高。现在想起来,伊大约长一尖脸,肤白发黄,脸上一定还有几粒雀斑,大方善谈.我本腼腆,不善言谈,更况异性?彼此都不来往的,但同桌又不一样,上学放学都在一起嬉戏,伊是学习委员,有时还能帮我做下作业。我当时学习一般,人又瘦小,但热情不会因此而减少。在桌上写字,每逢伊在身边,总要尽力写好,好似专为伊写一样。这是当时实在心情.心
彼时并不明爱为何物,总之对伊的存在感到亲近喜悦,有好吃之物也愿与伊分而食之,并想为伊做任何事。但伊是怎样心情,我是不知的。一学年时光很快过去,到下季9月开学时,不见伊来学校报道。又过了些日,听斑上熟悉伊的同学说:
高暑假游泳淹死了。
我当时很觉若有所失,想象伊悲惨的死相和她家人哭泣时的模样,心理不平静好长时间。总希望这个消息不准确,有一天走在路上会突然遇见她,但以后终于忘却。
记述此事,有些模仿周作人的痕迹,但生命中确有高姓同学,确有此事发生,也确有这种感情在理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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