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走进陈场福利院
“你好,有时间没有?今天晚上我们把衣服送到福利院,行不行啊。”放下花姐的电话,处理好手头的事,乘车前往陈场。
依然是晕哥当义务司机。“你们再不送过去,我要找你们收衣物保管费和多费的汽油钱。”晕哥一如既往的幽默地说道。原来前天晚上九点左右,晕哥、丰衣足食、找钥匙、哭泣的骆驼、花姐和我在二泉那边的仓库里清理好的衣物一直放在晕哥车的后备箱里。
“好呀。那我们今天陪你去福利院,你得请我们喝习酒。”花姐大声笑着说道,“我还得要喝红酒哟,蛮好喝滴。”
“打住。不要看广告,要看疗效。今天要我们大家品尝下习酒的味道再说。”
“那你晕哥不是要欠酒瘾了哟。酒驾可是要刑拘的。”丰衣足食接着说,“不过,反正比你红剧里扮演的王金彪的下场要好的多哟。”
车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别人常说,有花姐的地方就有快乐一点不假。在花姐的说笑声中,我们不知不觉地就到了陈场福利院。
这是我去年来过的那个福利院吗?修耸一新的福利院在依稀的夜幕下倾诉着这里老人们的快乐。南边的一幢新楼也开始投入使用了,全国劳模罗功英告诉我们,在西边又在新建一幢大楼,用来彻底改善目前70位老人的住宿条件。(原来,我们去年到过的姚咀福利院的老人全都搬到条件较好的陈场福利院来了。),近70位老人的住宿一下子的确显得有点紧张。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个细节。当我们从车上往下搬衣物的时候,老人们不仅抢着帮忙,还燃放鞭炮表达对我们的谢意。此刻,我真的在心生感激之时,难免有点愧疚。因为我们仅仅为老人们做了一点点小事却受到老人们如此的礼遇。
在宽敞的餐厅里,墙上贴满了相片。尤其是正对对着大门的墙壁中央的一组相片更是让我久久不能移步,因为那是一组义工在陈场做活动的相片。看到相片中的我,我在想,岁月荏苒,我也老了一岁,但逝水流年不会带走我永远保持年轻活力的爱。
走出大厅,看见花姐正蹲下身子拉着一位老奶奶的手陪她聊天。陈场福利院的老人几乎都认识她,每次去都是“爱群”的名字喊着,爱群已俨然成了他们的女儿。花姐是个有心人。她听老人说,她戴的耳坠很好看,她赶紧取下耳坠给老人戴。可是老人的耳孔已长实了,无法一时戴上。花姐很纠结,不过我知道花姐一定会给老奶奶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依花姐的性格,她会做圆满的。因为,从花姐上次自掏腰包500多元为福利院的老爹爹看病,我们便可找到答案。
花姐人美心也美,花哥(花姐的老公)人帅,性情更豪爽,习酒浓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坐在回城的车内,任由初夏的夜风吻着我有点发热的面容,如婴儿手般的柔美。“今夜有月光就更美了。”丰衣足食感叹道。
“来点星星点灯也行呀。”晕哥接着说道。
是呀,没有月亮的今夜,似乎少了那份浪漫;没有了星星的今夜,似乎少了那份诗意。但我觉得今夜我很幸福,因为今夜有你们相伴,一起行走在快乐的义工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