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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z3 align=left width="100%">70年代生人的青春告白 <BR><BR><BR> 生命的影子在午夜的灯光下愈发显得单薄。<BR><BR> 这是30岁开始倒计时的午夜。屋外华灯闪烁,那些多情的或无情的男女结伴而行,白天完成了奉献,黑夜开始了索取。<BR><BR> 努力地向生活索取,力图取得和野心相应的东西,但平静如水的现实总是谋杀一次次燃烧的激情。<BR><BR> 在困顿和搏杀中一月月,一年年晃眼而过,除了收获更大的野心之外,对生活感到的更大的虚空与恐慌。 <BR><BR> 人的限度在哪里?人以怎样平静内心的波澜?成功的人生究竟怎样划定轮廓?人生意义全然是物质概念压抑精神内涵?<BR><BR> 不解决精神上的痔疮,生活的便秘一生难以摆脱。<BR><BR> 香烟在一根根燃烧,思虑一根根生长,难道生命就在焦虑中痛苦,在宣泄中排遣? <BR><BR> 年少时的雄心,不敢再轻言。三十岁距今掐指可数,而事业的目标淡若浮云。一个个金钱的奇迹在崛起,一场场人生的盛宴开在别处,而自己只配当高姿态的看客与无耻的牢骚者。这是一个只能上浮而决不能下沉的年代,任何时机的错失与投资的盲目都可能导致人生的失败。 <BR><BR> 看着精美杂志上超级美丽的女人,你更加怀疑人性。在酱缸文化中,我们日日被物质迷惑,被感性支配。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没有时向往,偏激时骂娘。<BR><BR> 我喜欢的是快餐的流行符号,喜欢辛辣刺激的人生阅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内心躁热的激情。 <BR><BR> 六十年代那些家伙挡在我们疾飞的路中央,他们像庞大的运载卡车,悠悠前行,不让任何机灵的小车轻松超越,除非你胆敢冒着被碾瘪的危险。 <BR><BR> 在物质意义上,没有六十年代的娇妻贵子、左右逢源的成就感,在生活观念上,没有八十年代无视责任、个人至上、贪得无厌的轻松。 <BR><BR> 我拼着青春赶紧想讨些生存的尊严。 <BR><BR><BR> 花,开在别处;而心,只偏居一隅。 <BR><BR> 在能听到秒针摆走的房间里空气开始稀薄,我像一个缺氧的青年日复一日的荒度岁月。我寻找人的感觉,而所有的模拟都成了致命的伤害,在进退两难的人生谷底我像只困兽,猩红的双眼捕捉着任何一次突围的瞬间与复仇的可能。 <BR><BR><BR> 我就是我的敌人。<BR><BR> 向往自由,世俗的责任与物质的限制让人只能徒生怅惘的叹息;藐视浮浅。<BR><BR> 我担心自己一点点精神自由被不如意的他人剥夺。 <BR><BR> 体面的生活是我的追求,而有趣、快乐的生活,意义超过一切。<BR><BR> 我一度不言精神,但时时被精神难题困扰,就像空气一样,它是每天的呼吸。只是以前更多地当成衣服,视为武器。<BR><BR> 无趣,无疑是与人性的敌人,是专制的朋友。一个朋友讲:领导和自己出国旅游,离开办公室的距离越远,领导的架子就越少。我说,无趣向来与专制成反比。在可笑的文革,你只能看到黑色幽默,你能感受到人性的温暖与美丽吗?即使有,也是大石下悄悄生长的异草。有趣,不只是形式,更多的是内容。<BR><BR> 我快乐吗?快乐不只是肉体感觉,也是精神体验。如果快乐只限制在肉体<BR>感官上,那确实可笑,这种快乐你天天可以获得,譬如手淫。精神的快乐,其实不排斥物质的快乐,合法而富良心的获得,一样精神愉悦;同时精神的快乐也包含物质的给予,譬如那些爱做慈善的人,那些不计报酬的义工。<BR><BR> 过去,良心是桌上的蜡烛,时刻想照亮别人,现在,只想让自己的身影不再被黑夜恐惧。<BR><BR><BR> 拯救自己,是最大的生存意义。<BR><BR> 自由,有趣,快乐,心安。</TD></TR></TAB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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