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片结尾的字幕里看到了“客串——何洁”,才想起影片的开头也似乎提起过。看第二遍时知道了何洁扮演的是护士“萍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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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一部电影能让人专注于它的情节时我就认为它是一步好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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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情节它并没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情节,都是些生活中琐碎的事情,并且前后的情节并不像数学里面的因果关系一样充满逻辑,它表达的就是树先生的一种生活状态和生活的环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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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如蝼蚁,如蛆虫,就像随处可见的不起眼的树一样。 |
看这部电影会积攒两种感觉。一种生理上的,一种心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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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就是脸上会堆积微笑。王宝强本来长的就搞笑,外加他不露痕迹的表演,还有影片十足的市井味和考究的台词。影片中的树先生从头到尾都是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不修边幅,包括树先生结婚的当天他那小胡子都没刮掉。树先生好酒且烟不离手,所有的有关烟酒的场景近乎记录片一样真实。树先生的经典动作就是两只手分别从侧身举起来,举过头顶,然后挠头发或者夹着烟弹烟灰。这个动作在他变得神经有点不正常时使用的频率越来越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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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的感觉就是会积攒愤怒,这愤怒有要“操他大爷”的冲动,但这个“他”很不具体。树先生大龄、单身,没钱没背景没工作。但这个混的“栽”的软弱的人也有自尊心,也爱虚荣、也想女人。树先生经常被同村的二猪奚落,自己家的地被二猪的厂房占了也不敢出声,在一次酒后大胆的说出来却被二猪反目,让逼着下跪道歉。村里的地被矿厂征收,每人给5万块钱被迫上楼,然后给矿场挖煤打工。在征地的项目上村长是矿厂的帮手,村长是二猪的姐夫。影片借小孩子之口把“树”叫“树先生”似乎告诉观众这不是一部农村题材的影片,这个在城市也同样适用。大部分中国人都挣扎在跟树先生类似的环境中。这个不是村长和二猪的问题,这个是中国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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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如果置于适合它的情境中就会显示出无限的张力。老三用出租车拉着树先生和小梅回老家时出现了二手玫瑰《火车快开》的前半段,忽然有一种畅快的感觉,那畅快就好像是自己要取媳妇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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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多么好的女孩啊!影片中唯一脱离市井的角色,树先生刚开始居然还嫌弃别人是聋哑。就如影片中高朋的妈说的:“会说话会嫁给你树先生么?”这算是我看过的电影中唯一没有对白的爱情了。影片最后多么希望小梅大着肚子来找树先生不是幻觉。导演真残忍,普通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愿望都不让实现,如《火车快开》的后半段一样,开到了绝望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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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先生的臆想中,他经常坐在一颗枯树上,看到他去世的父亲,看到被他父亲失手吊死的大哥。影片中出现了大量的虚幻和超现实镜头,这些镜头与贾樟柯《三峡好人》里面的超现实似乎相似,与贾樟柯的电影还有相似的地方是电影里面也出现了草根演员的流行歌舞表演,不知道是不是导演被投资人贾樟柯强奸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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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当了辅导学校校长的树先生的发小陈艺贫在讲解“抽屉原则”时好像不科学,现实中如果面对10来岁的学生这么讲,估计学生会蒙。如果直接一点讲“把四个苹果放在三个抽屉中,至少会有一个抽屉的苹果大于或者等于2个”会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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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看后面的情节,看到树先生在结婚的当天去接小梅时变得呆呆的,小梅还伸出手在树先生的眼前晃了晃,我的直觉告诉我是树先生瞎了。因为前面有树先生没戴面罩被氧焊刺伤了眼,后来还配了眼镜的铺垫,不知道这样的处理会不会有误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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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不稳定”的树先生在和老三打了一架后就变傻了,感觉傻的太突然。波兰斯基的《钢琴家》中意气风发的钢琴家慢慢的一步一步变成“犀利哥”,看不到任何“突然”的痕迹。当然这部电影不是讲神经病人的演变史,没必要交代的那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