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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友小聚,清兮带来了自家珍藏的散白酒。酒一入杯中,锅锅禁不住凑上去嗅一下,“地道的家乡味。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一把豌豆,半条黄瓜,喝下一杯酒。为了父亲的那每喝一口必陶醉的细吸一口气的样子,我不只一次好奇的偷尝父亲的酒。后来我长大,与父亲悠闲的对酌,喝的就是这种带酒糟味的家醅。”说到动情处,禁不住深呷一口,眼中一下子装满了过去的时光。
受锅锅情绪感染,我也讲了一段:今年清明,我们老三弟兄,带了我儿子和侄儿回老家悼亲。来到父亲坟前,二哥受菜花粉刺激,禁不住咳嗽起来。大哥说:“听老二咳嗽,感到很温馨。那腔调,那节奏,那临了的高音和突然的休止,简直就是小爷(父亲)咳嗽的再版。”一番话,说得我们在父亲的坟前静立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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