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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休息,天也比往日要凉快,还觉有心情想起了一个叫玉屏的小城。那是前些天,从贵阳到凤凰的途中,车在放眼皆绿的群山中转绕不知有多长时间,人困车乏,路标提示,前面到玉屏了。玉屏,很好听的名字!从半山中的高速公路上俯看,一条碧绿长长的溪水河从万山中蜿蜒而出,流经此山脚下水势已是平缓,中间一个小城,被这绿水环绕,仿佛如传说中的桃花源一样,如此静谧,这就是玉屏了。
决定今晚就在此地休息一晚,下高速,跨过一座大桥进入它的县城。这时才知道先前在半山中看到的这条溪水河叫舞阳河,溪水河宽且水流平缓,当下正是夕阳夕下之时,余辉反射出跳跃着的鳞鳞的波光,映得人有些耀眼。
进城后有些失望,和我们平时所见的小县城没什么二样,一样的用钢筋浑凝土建造的房子,超市,街道中穿行的人们,衣着也和我们没有二样,想象中着奇怪色调古朴民族服饰的人们,被烟火熏得漆黑的吊脚楼终于还是没有能够看到,看来,交通便利带来城市化的影响,哪怕是这万山中的偏远小城,也不能幸免。唉!
玉屏是个侗族自治县,但这时的侗族,和我们汉人,业已无多大分别。晚餐时,我们叫了他们侗族自酿的米酒,这也可能是它们唯一能保留到现在的原滋原味本民族的一点东西了。
我不善饮,自然也无法品论此酒,只知它略有酒味,比平日我们所吃白酒更要容易下肚。玉屏已接近湘西,饭菜口味我们也能接爱,身处异乡,自比往日稍有兴奋,不经意中,自然多吃了二杯,当时觉无二恙,回酒店后天炫地转,那是后话。
我记得沈从文在一篇散文中提到过玉屏的船,他本人,在1938年出湖南去昆明时,也取道过此地。那时都是走水路,在他一生长长的寂寞旅程中,一定也会记得这玉屏小城,记得当年夜宿舞阳河畔,呵!沈有一名话:我这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看来,沈也是个好跑路,喜饮酒之人,在这点上,我是和他差不多的!
正是:夜宿玉屏山 听涛舞阳河 终宵酒香熏 尤念沈从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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