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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 22: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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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湖北
本帖最后由 烨小刀 于 2010-12-1 23:07 编辑
转眼就接近春节了，亚立正同小白打的火热…生意也不怎么样…每天也就混口饭吃…我便提前回老家了…听亚立说小白也换了工作…在龟三一个画廊工作…挺好…这才是她的本质嘛…学了这个专业就得好好的朝这方面发展…汽车销售这玩意儿也就混饭的活儿…跟我们卖盗版碟是一样的…说实话…打心底里祝福她…祝福他们俩…
回家了也是百无聊赖…整天窝在家里上上网…偶尔天气好的时候与弯子里的人一起去太子湖钓钓鱼…没啥意思…这个破城市发展也尚算可以…说是金融危机…楼盘却一个接一个的从里面耸起…不知道是哪些人在买房子？…那些个开发商真TM不是东西…我们的村的地都被圈了好多…谈起这个事儿就来气…一亩地十二万卖给开发商…到我们村里就只有一万二了…再按人口划到各家各户…那个数字就微乎其微…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计了…房价还一天比一天高…规划局与土资还有招商办的那群傻老爷们真TM不是东西…为了政绩尽会使些无耻的招数…这个些破事不谈也罢…
老友兽兽和榴莲在车站旁边的烟草路捣腾了个书吧…瞧她俩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书吧的氛围倒是挺小资的…打心底里挺佩服她俩…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朝自己的理想奋力的一点点迈进…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8路公汽又换了新车…比之前的大了点儿…干净整洁…服务态度也比之前的好多了…我坐在车上…看着路边正施工的建筑…一路尘土飘扬…说实话…对这个自己生长了这么多年的破地方…有种说不出的纠结…打心底里讨厌它…而当着外地的朋友却止不住的夸…讨厌看不惯的事儿…讨厌它的风气…虽然讨厌它却又希望它变的越来越好…它有种莫名的力量…令你厌恶…却又无法割舍…每当去外地…哪怕只是邻市…车驶出它的管辖范围时心底总是有种莫名的担心…忧虑…隐约的恐惧…而每次打外面回来…只要一进入它的地面…心便放下来…踏实…安稳…总觉得这儿就是属于自己的地盘了…任发生任何事儿…都不在意…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它隐约给你一种底气和力量…这应该就是那些人称之为的故乡吧…它独有的本质…
车站下来…走到马路对面的烟草路…这条巷子的环境不错…生活气息很浓郁…这种形式的书吧开在这儿尚算不错…首先环境就很适合…我本不是个爱书之人…长这么大也没正儿八经看过几完过几本书…之所以来这里看看是因为听不少朋友提起过这儿…关键还是俩姑娘长的挺漂亮…看看书…喝喝茶…聊聊天…偶尔装装文化人…多好啊……
门外打眼一看就挺抢眼…贴满了海报、漫画之类玩意儿…招牌上书四个大字…时光书吧…瞧人家这名字…取的多好啊…“时光”…恩…有那么点耐人寻味的意思…让人浮想连绵…一进门就看见吧台的兽兽…那叫一个水灵哟…如花似玉…对着电脑显示器花枝乱颤…我进屋她都没看见我…硕大的几个原木书柜…中间一方小桌…摆着些花花草草…整洁、大气、透着那种让人惬意的情调…再看看墙上的装饰…一方抽象的油画…我驻足看了良久…愣是没看懂…绕过取书的木梯子…不经意瞥见书柜最上方竟然还有一本金瓶梅…呵呵…不错…品种很齐全嘛…再偷偷转倒兽兽的身后…看看这丫头在看什么…尽然这么专注…连个大活人进来都没看见…却见她白皙无骨的柔夷在键盘上飞快的奔走…这么大的人了还聊QQ…还在菲林堂里面群聊……哎……
问她咋没看见榴莲呢…她说榴莲为了参加本地一个破网站的食神大赛、炒蛋饭去了…入座、上茶、动作麻利且轻盈…透着贤淑…我喜欢跟这种女人打交道…不用多说什么…让人倍感亲切和温暖…简单的聊聊…她带我上楼参观参观…我在想…这不适合吧…这么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楼上是纯私人空间…当然是不对外开放的…除了自己住…还有一套不错的家庭影院…挺会享受生活嘛…时不常的邀三五好友一起提高下品味…真不错…
整个书吧的格局…一看就是精心安排布置…每个地方…哪怕是一些小地方都透着主人对生活的态度…别出心裁…不禁让人对这两个姑娘油然而生一种敬意…热爱生活的人…精致的、细腻的、同我们一样…却又不一样……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了…很快就要春节了…亚立带着小白也回来了…他爹娘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能不高兴吗…且不说亚立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带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着实让二老高兴了好一阵…
年三十前两天…下点小雪…我跟亚立还有小白一道去兽兽的书吧…打老远就听见时光里传出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演讲声儿…一听就知道是老正的声音…喝多了…又在给无知妇孺讲阿富汗的战争…老正也是个神人…他自称是文中…文艺男中年…早年间混过班子…带过弟兄…吹牛的功夫堪称了得…也是一空手道儿…我们都叫他比萨斜塔…应该算是班子成员里比较有文化的人…只是现在慢慢退隐了…偶尔在这个破市的西北边上强行接点工程混日子…三天两头招摇撞骗着回城转悠转悠…照说比萨也算是半个文化人…受过几年高等教育…也不至于沦落到混班子这步田地呀…私底下喝酒的时候问过他…怎么就堕落到这个地步呢？…比萨眯着微醺的双眼…掐灭烟头…吐出一团苍白的烟雾…语气淡定而从容…缓道：“人一旦放低了自己…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你们不都也一样么”…昏暗的灯光下烟雾缭绕…老正眼里隐约闪烁着饱经沧桑的无奈…像一只被关在笼里的鸟儿…在经过了奋力的挣扎后从容的妥协…是啊…“人一旦放低了自己，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像比萨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能像他这样活的这么深刻透彻的人不多…
我们进门的时候…比萨正吊着嗓子哀嚎…“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怎么飞也飞不高…”这词打他沙哑的喉腔里猛的蹦出来…这是他标志性的噪音…一高兴就来这么一嗓子…不分场合…不分地界儿…不熟悉的人一准会吓一大跳…比萨将我们让入座…亚立给他们介绍了小白…大家伙都挺高兴的寒暄着…兽兽一边跟我们搭话一边去倒茶…小白是个特懂事儿女孩…立马就过去帮兽兽端茶倒水…俨然就跟兽兽情同姐妹…这得归功于兽兽的气质…那种安详的善良…平易近人…亲切而热情…算不得八面玲珑…但也温柔贤淑…她身上散发着某种特质…让人没有距离的容易亲近…说不出的温暖……
在舒坦的“时光”里一直聊到晚饭的时间…榴莲去买了菜回来…我们仨傻老爷们在下面坐着瞎侃…听楼上厨房里传来的叽叽喳喳…真的很惬意…
榴莲的手艺到底还是不错…毕竟是参加了一个什么三流网站的食神大赛…据说还得了个什么奖儿…一个破木牌牌儿…还摆在吧台上…几个菜弄的确实是那么回事儿…像模像样…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依旧还是沔阳的小曲…那通喝哟…一直到八九点才结束…小白掺着踉跄的亚立…我们一起打8路车回去…车站边上就是始发站…一车就我们仨…这种待遇在武汉是享不到的…广电大厦下车…我打算将亚立送上去了再走两站路回去…毕竟亚立确实喝高了…小白娇小的身躯如何能承受亚立这庞然大物呀…奈何下得车来…冷风一吹…亚立蹲在路边的绿化带吐了很久…清醒了一会儿…亚立执意要送我回去…小白安静乖巧的上了楼…我知道亚立这厮肯定是有话跟我说…我两踏着湿漉的地面延青青家园渡步…他一路说…一路说…他爹娘一直在催促他…一直在耳边絮叨个没完…这事儿我能理解…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说小白是个好姑娘…他欣赏小白的聪明贤淑…温柔善良…韧性的矜持…他了解小白的特质…他们相互之间的那种默契…心意相通…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便足矣…然而亚立对小白的这种感情…欣赏…了解…不是爱情…爱情与这些无关…爱情应该是迷恋和狂热…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搪塞父母还是真的喜欢小白…或者他在欺骗自己…恍惚间迷失了…亚立焦灼着在寒风中自言自语…那个夜里…我不禁对他两的感情微微有些担心…我不知道小白是否感受到这份感情下的暗流…我想她应该是明白的…在我们卑微的生活中…能顺理成章…毫不勉强走进婚姻的人并不多…
年三十夜里…吃过饭…陪爹娘看电视…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游荡…虽然离家不远…却也甚少回来…回家的感觉真好…踏实、安稳…窗外隐约传来孩子们的欢叫声…嬉戏的耍闹…鞭炮声此起彼伏…特别美好的夜晚…打心眼里感觉到舒坦…陪爹看完新闻联播…电话响了…美人痣来的电话…声音轻柔…苍白…隐约透着轻泣…她说一人在武汉过年…以为自己很坚强…以为自己能挺过去…不就是个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跟平常一样过…可是当街道行人渐少…千家万户点燃温暖的灯火…小区孩子们的喧嚣…窗外烟火照亮夜空的时候…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哭了…我拿着电话…心里有些许的不落忍…说不出的难受…一种本能的怜悯……
给四儿打电话…让他把假行僧和路灯电池准备好…娘给俺披了件大衣就冲出了家门…一路打318往武汉猛蹬…车头的微弱的灯光染湿了路面…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我却汗流浃背…凌晨五点的长江大桥…大雾弥漫的几乎看不见江水…只听见狂风在撕打我的脸…汗水早已经浸湿全身…热气腾腾…早班公车缓缓驶过寂寥的黄鹤楼…一路的空寂…我从未见过如此冷清的武汉…空旷…苍凉…寂寥…犹如耶路撒冷的街道…
天蒙蒙亮…环卫工人机械的打扫着干净的街道…六点…我在华城新都小区门前给她打电话…她穿了见碎花的棉袍…显得有些臃肿…踢啦着拖鞋下楼…看见我汗湿的头发推着单车冲她傻笑…冲过来紧紧的抱着我…
“你怎么来啦？”……
“我娘说…你不容易”……
我看见她眼里满满的…唰的就落下了来…
值班室的保安如同木头杵在门边呆呆的望着我俩……
一边同她上楼…一边打电话给爹娘报平安…冲澡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汤圆…水饺…吃过早饭她又去厨房里收拾了…我倒在她床上呼呼大睡…
下午五点…伴着轻柔的音乐醒来…她坐在窗前上网…见我醒了…
扭头看我 道：“醒了…”
“恩”
“饿吗？”…
“还好”…
我爬起身…仰靠在床头点了烟…看着她圆润的脸颊…光洁的额头略微有几丝散碎的头发…她起身给我倒水…我才察觉她外套上罩了一层防辐射的罩衣…我很诧异…赶忙掐灭了烟…起身找衣服…她将水递给我…从客厅拿了一套刚拆包装的秋衣裤转身关上了门…我坐在床头慢慢的穿好衣服…回想之前关于她的种种…一切问题就都明白了…我走到阳台抽烟…早上换下的衣裤已经晾在了阳台…我听见厨房传来叮咚声…思索良久…掐灭烟头回客厅…餐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她从厨房端来汤…然后端坐在对面…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大口大口吃饭…看样子她的食欲还不错…也许是身体需要吧…我沉默…既然她不愿说…我便也不问…吃过饭…她在厨房里忙活…我打开电视…将节目一遍遍翻滚…她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缓缓的坐下…
“十一之前我就怀孕了、只是没想到他如此决绝…我想要孩子…我只不过想要个安稳的家…我向徐娘请了一个月的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抛下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失踪了…我去他家里找过他…他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我没有精力去找了…他不想跟我过了…即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孩子只是个借口…”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电视…语气很平静…我知道她在努力克制自己…我能感觉到言语间隐约溢出的绝望……
夜里她拿出被子铺好沙发…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衣而卧…她将客厅的空调开到满满…然后又从柜子里闲置的取暖器…我在温暖的沙发上辗转反侧…心却一点点的凉……
年初二…我陪美人痣把光谷的四层楼逛了个遍…拎着大包小包又返到鲁广买了很多食物…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拧着大包小包的往回走…一脸的满足…说实话…我很纠结…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这样做…我想…同情和怜悯应该大过于其他吧…也许是因为我娘的一句话…一直陪她到年初五…我便回家了…
接下来在家的日子便是煎熬…挨家挨户的蹭饭…被蹭…然后被爹娘挨家挨户的送上门去批斗…七大姑八大姨全指着我一个人来…围绕着个人问题打转…见面头一句话就是啥时候接他们喝喜酒…批的我晕头转向…只能躲在朋友的庇护里虚度时日…又是跟亚立小白一起去兽兽的“时光”…越发觉得“时光”的好…能让你短暂的忘记一些事情…我们在那儿喝酒…吹牛…玩桌游…斜塔今儿带了一些上等的茶叶…说是消消气儿…他今天打TAXI被宰了…我跟亚立开玩笑的说…你不是混班子的么…也会挨宰…老正说…MD看老子带着眼镜儿以为老子斯文好欺负…要不是今天落单了非做了他不可…我们又一阵哄笑…
观音王我也比较喜欢的…确实不错…他说是他二舅安溪带回来的上等级品…他讨了一些…神秘的从包里拿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表面的绸缎…再打开好几层包装纸…暗绿的叶儿便呈现在我们面前…午后窗口的斜阳射在叶上…通体翠绿…色泽光鲜…叶身卷曲着细腻…兽兽早就备好了沸水…软硬两种…这硬水本要求是山泉最冷天气的冻冰…融化后煮至完全沸腾…这软水嘛自然比硬水温度稍微低一些…我们当然是弄不到山泉水了…只能拿我们当地的奥星纯净替代…只见老正拿软水洗茶…快速的将茶洗漱一遍…阳光下的茶香与热气腾腾升起…这头道茶…又称之为洗茶…一般人是不屑于喝的…只有真正懂茶的人才懂的其中滋味…味奇苦…隐约带那么点泥腥味儿…端杯…先欣赏其汁的色泽…此乃头道茶…因是洗茶所以色深…浓郁…零星几点未过滤干净的末儿在杯口旋转…再嗅其香…端起杯…热气与香味儿扑面而来…深嗅一口…在缓缓呼出…便感觉仿佛清洗了一次肺与呼吸道…连呼吸似乎也畅快了…接着便合着茶末儿一并饮入…不着急吞咽…合着满腔的茶香…让这苦…在舌尖缓缓的流淌…闭上眼…在吞咽茶汁儿时候…赶紧用鼻腔呼出刚才一并吞下的茶香…那种细腻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再看那杯底的茶叶…由刚才的紧紧的蜷缩慢慢舒展开来…斜塔接过榴莲手中的硬沸水…用最快的速度浸泡…然后倒入过滤网的杯子中…再倾入小小的功夫茶杯…香味便弥漫开来…硬沸水的热气在阳光下腾腾升起…氤氲了双眼…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待饮尽第三泡茶后…喉根部微微泛甜…浑身顺畅…全身似乎微微遍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头顶仿佛有某种气体在缓缓的升腾…每个汗毛都舒展开来…通体的畅快…那种感觉一直传到脚底板…
晚上依然还是榴莲下厨…兽兽跟小白充当下手…菜自然是相当不错…我跟亚立又无比怀念一刀的几道拿手菜了…听滴他们口水直流…正喝到高兴处兽兽电话响了…兽兽连续问了对方几句：“你谁呀…”挂了电话一边端起酒杯一边说：“真是莫名奇妙……”
榴莲：“难道又是那个家伙？”
兽兽：“是啊…莫名其妙…都不认识他…居然喊我去文化宫唱歌…还说在等我…神经病！”
亚立：“谁呀，谁是神经病？”
榴莲：“一个不认识的人…听声音应该是中年了…三番五次的打骚扰电话…喊兽兽出去玩儿…都不认识这个人…真是有病…”
亚立：“都什么年代了…还文化宫…档次也忒低了点儿吧”…
老正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靠、居然有人敢这样骚扰我的人…找死…你给他回过去…告诉他就说你马上就过去…让他等着…”
在我和亚立的怂恿下…兽兽回拨了电话…然后就看见老正掏出手机对这电话喊了一句：“喊几条人过来…商城门口见…”就挂了电话…不知道老正这次真喝多了还是因为今天TAXI的事儿让他想出口气…反正他是当真了……鼓着通红的眼睛问我和亚立…跟着去见见世面不？…这种场面我们当然是要去看看的…反正老正喊了人…我们都不用担心…也就是去看看热闹…老正拿了兽兽的手机…把她们三个如花似玉的美眉就扔下了…由于老正喝高了…便由亚立驱车到商城门口…靠…老正的号召力确实不错…一句电话就来了两车人…太强了…我们和亚立简直崇拜五体投地…屁滚尿流…两队人分别包抄过去…堵住了文化宫的进出口…老正在车上打电话…接电话的确是个女的…说是那儿的老板娘…说刚才的客人刚走…这个是包房的电话…我靠…包房的电话居然是手机号码…现在包房太牛X了…两队人还是杀过去了…老板一看这阵势…也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赶紧喊服务员拿烟…分别就派给我们…两车人啊…烟钱都不菲…完了还喊我们唱歌消遣…说都算他的…算那帮GRD运气好、提前走了…也算的这老板倒霉…碰上老正今儿心情不好…奈何就碰上了斜塔这样的人物呢…老正处理事情到也还算过的去…按他的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最后他们两车人去潇洒…我跟亚立回“时光”…这事儿才算是告一段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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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暗影
雷达卡
发表于 2010-11-28 00:09:44
显身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