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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暖暖地照着骑行在回老家的路上的我。车轮与地面的沙沙摩擦声如初春般的虫吟,于瘦弱中透出几许欢快。
从仙桃到彭场的路很平坦,路边的景物也很熟悉,车流人流依旧川流不息。心底如春水般荡漾的那缕涟漪在阳光下裙裾飞扬,总想演绎一路的风景。往事随风,人生的花开花落应有不同的景象,睽违已久的骑行生活也是一种不同的人生体验吧。
车过彭场,进入何场,站在石潭闸的桥头,观垂钓者钓鱼,那年绕着姜太公的直钩转圈的鱼儿是否依然在水底逍遥。只是儿时的记忆如鱼儿般游走在记忆的河流里。清澈的河水里依稀映现我略显稚嫩的倦容,父亲的那方白色的毛巾洗去的是我脸上的灰尘,沉淀在心中的便是那份永恒的浓浓的亲子之爱。多年以后,才明白不苟言笑的父亲用他的实际言行演绎什么是父爱如山。小时候,我很顽皮也很淘气,属于那种无皮的树都要爬的那种孩子。距我家不远处是供销社,也是那时候人气最旺的地方。供销社面前有一个陡坡,那时,农村只有牛车(木车轮,用水牛做动力。),那个车轮很高大。当然,能骑在那个车轮上沿坡顶滚到坡底应该是件很值得荣耀的事情,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于是乎,在解除绷带和夹板的第二天,我又骑上那个牛车轮,两脚点地,双手转动车轮,如飞般开始了车轮滚滚的表演。当然,便又重蹈覆辙,再次摔断胳膊。
由于是再次受伤,父亲担心会出大问题,父亲于是便决定带我去仙桃中医院治伤。由于那时老家还没有通客车,于是我们父子二人清晨从冯家口出发,经太阳脑,沿通顺河逆流而上在尤拔过通顺河,经石潭闸,过彭场,最后到达仙桃中医院。换完药再原路返回。虽然初夏的阳光不是很灼人,但年幼的我却倍感疲倦,屁股的痛感也无法驱走阵阵来袭的睡意。于是碰到河流时,父亲就把车停在河边,用河水洗洗脸,顺便用河水润润干渴的咽喉,也让自己得到片刻的休息。石潭闸变成了我们众多中途休息的场所之一,不知石潭闸是否还记得我们父子一起吃自己带的食物的香味,只是石潭闸给我的温馨回忆让我永远都不能忘怀。
或许那时年幼,丝毫没能体会父亲的辛苦。只是到了现在我仍然不明白,那时全村仅公家才有一辆自行车,父亲是怎么学会骑车的。现在想想,那时的石子路显然没有现在的水泥路平坦,父亲载着好打瞌睡的我来回骑行该需要多大的精力呀。再仔细想想,连续摔伤胳膊的我居然没受过父亲的一次打骂甚至呵斥,真的有点不可思议。或许,这也成为我儿子从小到大没有受到我打骂惩罚的一个缘由吧。
有人说,生活的美好在于岁月的丰盈。也有人说,生活的幸福在于爱的传承。正是一切因为有了爱,我儿时父亲的骑迹便成了我心中永恒的奇迹。
田野里的油菜花初露黄色的笑颜,迎风摇曳如邻家小妹的娇羞地回眸。用我的笑容轻吻春风的柔情,继续往前行,寻找儿时的骑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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