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 小累总戴着有色的眼镜,不是文艺,也不是愤青,之所以戴着,权权为了遮掩一下那颗委琐的脑袋, 它出厂时,质检员睡着了,所以有点不周正,且里面一半是水,一半是面,是需要轻拿轻放的。。 挂着“写生”的招牌,实际只为在这个版块再扎个稻草人。 稻草人,做着自己不明白的事,说自已不明白的话,每天都在梦里。。
北京,生活是有分层次的,上上层,住一日上万院,上层,住一日上千房,中层呢,住一日上百楼,下层呢,住一日上十室,因此,不要以为北京某处的繁华就处处皆繁华,它就是一个学会装13的小青年,凭借那虚在的外表,勾引着那些无知少女竞折腰。。。
我,属于下层,至于下到哪个地步,见古诗节选:“我仰望天空,朦胧而遥远。夕阳,慵懒不肯褪去,洒下那红红的一束,嫣红了脸。路人,轻盈而过,只是轻轻的脚印,便携去了眸……”
也许,至此,一定有人在想,这几句话何意,出自何处?其实我想说,不用猜,也不用百度了,它是我刚写的,因为已成了过去式,所以就加了一个“古”字。译文是说我住的地方与地面平行,只开了一个窗,只有夕阳西下的时候才会射进一束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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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口火车站的时候,好像一直有人在跟着我,所以我瞬间回头,想给自己点惊喜。后面人很多,只是没有熟面孔。我摇摇头,怪自己想太多。进火车站,检票,才发现衣摆的兜口居然改从侧面开了,好在车票在牛仔裤里完好无损。庆幸啊,手机加与几十块零钞去了可以再来,票啊,你若去了,我就不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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