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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5"> 苏瓷瓷和童喜喜是湖北省作家协会签约的两位很年轻的女作家,她们的创作年龄不长,作品却已经跨出湖北,在全国多家文学刊物和出版社频繁出现,受到广泛的欢迎。她们的创作心态、积累素材以及注入自身人生感悟和情感体验的方式,既不同于老一辈作家,不同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作家,也不同于近年<!--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来走红的一些与她们同龄的作家。其文学经历显示出鲜明的时代特点,凸显了新一代作家创作道路和文学风格的新的特色。</font><p><font size="5"> 苏瓷瓷是从网络上走出来的作家,她从文学网站走到纸质文学杂志,到获得春天文学奖和登上中国小说排行榜,只用了短短的4年,这中间没有谁替她策划、炒作,凭的是作品本身的奇谲、幽深和灵性。她1998年从卫校毕业,在湖北省十堰市精神病院作护士,工作之余,2003年开始写诗,2005年开始写小说,马上被版主和许多网友所激赏。我曾读到远在江苏未曾见过苏瓷瓷的一位网友在博客里不无夸张的文字:“对于苏瓷瓷,我近乎崇拜……她的作品透露了扎根底层的文学爱好者的迷惘。” </font></p><p><font size="5"> 不像多数同龄作家的作品大都环绕着校园、初恋,抒发淡淡的哀愁,或者在玄幻中寻求对现实的疏离、规避,苏瓷瓷集中笔力于非常态的心理,写的是精神病院里的患者和医者。她的小说里的精神疾病的患者与医者,并没有截然的分界。《杀死柏拉图》里的医生沈郁,反过来把病人图图当作倾诉的对象,当作了自己依赖的医生。可以推断,在苏瓷瓷看来,精神病人与正常人也没有截然的分界。不必细加考究也不难体会到,她写的其实不是精神病患者的特殊心理,而是想要揭示人性――尤其是急剧转型的现代社会里的人性――的奥秘,呼吁读者注意每个人,无论是弱者还是强者,无论是成功者还是失意者,对于自由和理解的渴求。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人对他人自由的漠视,才是亟须疗治的疾患。 </font></p><p><font size="5"> 童喜喜与苏瓷瓷的为人和创作风格各异,但是,她们内里却不无相通之处。童喜喜原来有一份稳定的、收入颇高的工作,但她一心要成为“对世界、对他人有用的人”,她曾经在十堰市茅箭区大川镇卡子村的一所小学进行义务支教,那里不通公路,移动电话信号也不能覆盖,更不要说网络。为了投稿,她爬上远处的山顶,用手机短信把稿件发到远方的城市。她觉得文学更能够让她实现作有用人的目标,于是辞职专事写作。她写作既不是为了成名,也不是为了获利。童喜喜是笔名,很少人知道她的真名实姓。把几万元稿费捐作助学基金,她本人也躲起来不参加捐赠仪式。她在写了几年成人世界之后,转而描写儿童对纯洁、率真的追求。她在《嘭嘭嘭》里让童话的主人公成为一个隐身人,一个能够揭示种种假象、窥察人间所有隐秘的“特务”,“一个能够改造这个世界,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特务”,不断地感受着“爱的美丽疼痛”。 </font></p><p><font size="5"> 童喜喜和苏瓷瓷像《嘭嘭嘭》里面能隐身的孩子,来到我们的文学界,她们会带来什么?有几位名播遐迩的本省中年作家,一年来几次向我说起她们的轶事珍闻、新作新篇,常常激动得手之舞之。她们的创作为文坛吹来一股清新之风。(王先霈)</font></p><p><font size="5">2007年08月02日 09:41:14 来源:<font color="#000066">人民日报</font></font><br/>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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