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风仍然很大,但骑行队伍保持很好的队形向很挺进。随着时间推移,队伍逐渐分成三四个小队,拉开了距离。我们平常可以跑出25码左右的速度,这时候只能跑出17码,甚至可能降到15码。路边的意杨,因为大风狂吹的原因,几乎九十度频频鞠躬(搞笑的是,三皮哥,在路边骑行的时候,一阵狂风,啪,路边的意杨苗砸在了头上,可见路上地戴安全帽的重要性)。我们这时候最前面的六七个人也分成了几个梯队。我和三皮哥、钱哥,在前面走一段,到岔道口就等后面的老张他们,开玩笑说“骑行把向导都搞丢了。”此时我们都依赖老张防水处理过的手机百度导航。这时候我们开始想起文文,昨天我们四个一起爬的九分山,如果文文不是在收尾,估计这时候又和我们在同一梯队。 一阵暴雨来袭,一群人赶快找到路边一处雨棚躲雨,这时候看到之前超车的小鸡小妖,他们看雨没有要停的意思,结果毅然出发从湘口左边上路出发了(我们以雨大,路滑不安全,劝不住)。感觉他们走的路我们之前没走过,结果一问房东,那条路是朝沙湖方向走的。可惜没有他们的电话,只能祝他们好运了。 雨小些了,继续上路,风还在刮,只见前面老张裹着的桌布,已被大风撕裂,随着风,呼呼直叫,两边挥舞的桌布,我从后面看上去,感觉就是天使的翅膀在不停地飞舞,画面甚是搞笑。这时候路上被狂风刮断的树枝充斥路面,最粗的意杨枝有小碗口粗,可以想像一下,风力有多么大呀。 又到了三岔口,一个说向左,一个说向右,我说应该是继续向前走,要上堤,远方哥说是的,还没有看到蒙古包(当时下堤后,不远处有一农家乐,以蒙古包的形式做的房间),最后由老张拿出手机查看地图确认。老张说,就在前面不远,从这里有条小路,我曾经走过,可以近一些,一看地图,的确是直线,不用绕一圈上堤。二话不说,绕小路。结果杯具了。上堤后,堤旁有一处在修涵闸,傻眼了,又是风又能是雨,不想折返了,推车上,走在泥泞的乱泥中,根本不能叫路,推了三五米,就感觉推不动了,原来泥浆把车轮糊实了,幸亏没有防雨板,要不就卡死了。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终于推出来了。老张边走,边自责,“真不晓得这些在修闸”。我安慰他,不怪冷哪,人算不如天算,毕意还可以节约一段路程,赶快到有水窝的路上,把轮子在水里泡泡,结果很好,泥被洗下不少。结果以前是隔开水窝走,现在成了专走水窝,并且哪个方向水窝深就朝哪个方向走。这时候向后一看,他们几个还没上来。猛然想到钱哥和三皮哥穿的是锁鞋,这鬼路要怎么走过来哟。过了一会看到看到三皮哥赶上来了。一问,才知道他是扛着车掂着锁鞋踩过来的,还好,锁鞋居然没有库漫。车终于洗干净了,也把颠簸路快走完了,雨也基本上停了,在雨衣里面的骑行服基本上也快干了。前面就是西流河街,大伙一下心情就大好,这时候3点半,估计5点之前绝对可以到家。 这时候听老张说文子哥在我们后边不远,正在我们刚才路过了蒙古包那一块。心中有疑问,他们在我们前面的,怎么这时候反而在后面了,一想到他们可能在躲雨,所心我们一路上没有碰到他们,也就正常了。决定在西流河飞机旁等他们。这时候远方哥提议搭西流河的车,上车先走,然后回家开车来接我们(因为车多,怕客车不能搭那么多人),结果人家客车压根不做这生意,不让上车。又等了十来分钟,终于盼来了文子哥几个。短暂停留,结果意见分歧了,一方说雨大,停下来休息。一方说雨小了,必须走,要不停下来,湿衣服风一吹容易感冒。不能统一,就分开走了。结果我和三皮哥、钱哥,三人开始冒雨前行,老天爷这时候格外不通人情,刚走不远,一阵大暴雨伴着狂风席卷而来,急切之中想找一个蔽雨之处都找不到,只能继续走。骑行眼镜也被雨珠以及密集的雨水浇得看不太清路了,人和车也被吹得直晃悠,这时的雨水伴着风能,打在脸上,居然像针扎一样疼,感觉整个人在风中零乱。终于找到一户人家,赶快跑去躲雨。钱哥的脚也抽筋,这时身上都凉飕飕的,看着外面的大雨,心情一下子都跌入谷底。由于钱哥还要赶回张沟,无奈,只能给松打电话,请求后勤支援。商量好,我们继续往回走,松赶过来和我们走碰头。雨小点后,我们继续上路,因为身上直发冷,不走动发点热量怕感冒。继续踩踏,机械的踩踏,麻木的机械运动。前面钱哥和三皮哥二辆公路车联合破风,我居然要很吃力才能根着,并且有掉队的危险。咬牙坚持。终于到了下查,雨这时候也停了,继续走吧。心里直滴沽,早这样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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