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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名称:夏市村
行政隶属:三伏潭镇
辖区范围:夏家埠头、孙家湾、熊家潭月子、陈家闸、屈老湾、莲台湾。
电话区号:0728
邮政编码:433005
人口:2464
地名含义:以境内夏家埠头得名来。夏家埠头已有近三百多年历史,明末农民战争时期,从江西迁来一部分移民在此落籍,以捕渔为生,其中有九户姓夏的渔民以此地为停泊渔船的埠头,并定居于此。日后迁来者日渐增多,形成小集镇,故名夏家埠头。
历史沿革:1958年为新生大队,1980年更名为夏市大队,后为村委会。
其他信息:位于三伏潭镇东3公里处,主产棉花、稻谷。
无意中看到这样一篇博文,未经同意就转了来:
博主:英特莱德耶格
博文地址: http://blog.sina.com.cn/我是SBlog_4e1e83380100dscd.html
四十年前,我六、七岁的时候,对夏市街就有了比较完整的印象,那时的夏市街称为“夏家埠头”,在方圆几十里颇有名气。
我家离夏家埠头大约两华里路,从家门前的河堤上往南走,路过东风七小队,就到了通顺河的小洲上。小洲是一块优质白田。记忆里田的中间是有一条板车宽的小路,两边是种着粟子,农田的南边与通顺河的干堤相接。田间小路与干堤的垂直处住着一户肖姓人家,据说他家是从外地迁来的,家里有个男孩和我一般大,后来因兴建夏市节制闸占用了他们的住处,他家就迁回了祖籍地。走到肖氏人家的后面是一条往西拐湾的田间小路,大约行走二百米,就到夏街的彼岸。这里通顺河上,南北有一座木桥,人们常称这座桥叫“下桥”。通顺河北边的桥坝子两侧,也住着两户人家,其中一户是我家的远房前辈。
从北往南,走过这座小木桥就到了夏家埠头的街道。整个夏市街下起通顺河上的下桥码头,上到上桥的码头。也有人认为是从东边的下“楼背”到西边上“楼背”,全长一公里左右,街道十份狭窄,有的地方仅有四、五宽,街道中间铺着青右板。
街上的房子基本上是砖木结构的瓦房,没有面墙,几乎全是由几扇木门代替面墙。可能是为了拓宽门面,便于经商原缘故。屋面盖着小布瓦,屋顶上都长着翠绿色的瓦松。多数房子都是十分狭窄幽深,后来听大人说,是因为街上台基紧张的原因。记忆中街上也还有少量的草屋和特别低小的瓦房。
夏家埠头街虽然很小,但是,曾经在解放初期是沔阳县第一区的区公所所在地,是八大区之一的胡场区的前身。是方圆几十公里的政治、经济、商贸、文化、教育的中心。这里商贸活跃,文化底蕴深厚,人气旺盛,机构健全。记忙中在两公二里左右长的街道上,设立有法庭、学校、供销社、食品、粮所、采购站、搬运站、理发店、酒厂、油厂、皮革社、竹器社、染房、铁铺、茶馆等家单位。
街上印象最深的新生小学,据说“文革”前叫夏家埠头小学,六、七年代是胡场区首屈一指的公办学校。学校位于夏市街的东端,北抵东西走向的通顺河,东靠一条南北走向的排灌渠(下楼背),校门座北朝南,校舍倚着一河一渠,形成曲尺型。教室有三排,最北面里东西向一排有五个教室,南北方向相对有两排教室,一排各三个教室;东北角是教工宿舍成曲尺形,曲尺的顶角处是学校的厨房。校舍既有古色古香的风味,木制的门窗地板别致典雅,手工制作的方砖小瓦落落大方;也弥漫着“文革”时期的红色氛围,到处是“最高指示”、“表扬栏”、“批评栏”、“学习囝地”,还有“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等红色标语口号。
街上影响最大的是夏市法産。法庭在街的中段,座北朝南,房子高大,內面装有木制的阁楼。夏家埠头法庭是沔阳县解放初期的五个基建法庭之一,也就是大胡场区的法庭。七四年撤区并社后,法庭迁到胡场去了,房子成了供销的文具店。
街上最大的房子是搬运站。法庭的对面是一幢夏市街上最大的瓦房,据说是解放前资本家的房子,也可能是解放初期胡场区的“办公大楼”。当时这里成了夏市搬运站的所在地,我印象最深的是每逢下雨的时候,可能是为了进出方便,街上的房子屋檐下一般是不让落雨的。屋檐的顶部留有天沟,屋面上的水自然流到天沟里,天沟里的水就从两边面墙上部放置的落水管放出,遇到大暴雨时,雨水象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情趣盎然,记忆犹新。
街上接触最多的就是供销社。供销社的单位在街上最多,有文具店、杂贷店、百货店、粗贷门市部、匹头部、生资门市部、农资门市部、收购站。搬运站的东边是供销社的饮食业(饮食店),当时经济十分差,我们乡里的小孩想上馆(到饮食店的买东西吃)可以说是望成莫及,那怕是仅要三分钱,一两粮票我们也无法拿来得出来。因为一是没有钱,二是家里没有吃商品粮的人,不可能有粮票。有时(一年一两次吧)就避着家里大人,从米坛子里“偷”点拿到饮食店换蔓头、饱子、油条、锅块吃。
饮食店的斜对面是小百货,也是货店。在运里两件事印象深,一是那时我们小孩爱用干电池点人岁炮,两节大人用的几乎没电岿“工农乓”牌电池,一个卜灯泡,把家里照明得通亮,有时小灯泡破了訕就彎小百传店去买。同时把破的带去,乘机换个新的后就说不说不买了,得地以破换新。再就是店框里面有些空纸氩盒子,有装了扣孑、发卡、厂个义香油、电池、针、线…我和几个小伴放学回家的时孰顺使去扒花地上用手从柜台子占底部掏,海次总能拣空纸盒,放在书包里文具盒用,。
街的最西头依稀记得两个单位,一个是酒厂,在街上走能闻到浓浓醇香味。酒厂后来也迁到胡场去了。洒厂的对面是收购组,每天能看到一个哑吧老头座在门前清洗收来的牲猪小肠,据学是制作橡筋的原材料,我至今也没有考证过。
竹器社里工厂做连枷把的程序、皮革社半制动的冲压床钩作皴用喷雾器戶也历历在目。岁月无情,世事沧桑。这里人是物非,翻天覆地。(未定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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