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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过完正月十五才算把春节过完。正月初九虽已开始上班,身心还沉浸在假期休息状态,
晚上参加读书会的书友依然济济一堂。满怀期待来听樊子讲《语言的色彩》。大家对樊子是想象中熟悉,如此说,是他的不少作品在《汉水文苑》发表,写小说很有才情,闻名久矣,只在春节前最后一期读书会上与大家见过面。文字做桥梁的相识是没有陌生和疏离感的。
樊子说他改名了,以后大家叫他子羽。“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说的就是孔子的弟子。春天的色彩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引人欢喜,语言的色彩之美在子羽生动活泼的讲述里跃然在小小房间。从王安忆的《长恨歌》对弄堂景象的描写有中国画的语言聊起,由小说语言及画,再以画观色彩的艺术语言,引出一个个小小的悬念。子羽讲述时眉毛随着话语在动,眼睛神采灵焕。想来,他很是享受语言色彩的迷人之处,入味的享受就是这般生动、有形有色。这不,他请书友读张爱玲的《第一炉香》里的一段话,宝蓝、苍绿、青蛇、一捻红从书友嘴里读出来就像笋尖冒出土壤一个个显现在眼前,惯见的词语忽觉有了生命力。 他邀请书友读《红楼梦》里的一段,猜想,大家是竖着耳朵在听,用耳朵听出语言的色彩。捕捉语言里的信息。还有读来美妙愉悦的《诗经》。与其说这是关于语言色彩迷人魅力的分享,不如说更像是节生动活泼的游戏课。好作品之所以好,在于反复咀嚼反复体味带出的思考源源不绝。也是阅读给人愉悦的原因之一。譬如静心听段音乐,沉浸在乐曲的优美中;默默不语欣赏一幅画作,身心专注力被吸引;或者感叹于一幢建筑,美的享受源自艺术的呈现。如子羽说的那样色彩与动词在 一起,语言的色彩就不是凝固。我们能观见感知的美都是流动,这大概就是艺术的魅力。子羽说的是语言的色彩,其实也是把书读活,活色生香而生味是也。因相貌和体型不好看被孔子失之的子羽南渡长江讲学时,有三百多个弟子跟随他。此般吸引力不是无缘无故,自有魅力根源,犹如用心锤炼语言使之自有色彩的写作者一样,文学艺术的美没有一蹴而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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