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头昏眼花,咽喉疼痛,周身发冷。好歹熬到天黑下班。我是哆哆嗦嗦地被老婆几乎是擎着一只胳膊进了社区卫生室,挂了两瓶,然后又擎着回了家。
今天, 感冒稍有好转,但还是四肢乏力,鼻孔一阵阵发酸,清鼻涕如泉水般不断涌出。打算在老婆的陪同下再挂一针。回到家,却见颇爱夜间广场舞的老婆很难受地趴在卫生间呕吐不止,连我的呼喊都没时间应声。应该是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我连忙倒了水给她漱口,撕了纸给她擦嘴,后又为她斟来开水,还特意加了糖。老婆吮了一口,反倒对我一顿数落:不知道我胖,糖水喝了又反胃。站在一旁等待表扬的我连忙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换白开水。”
然后扶了老婆上床,盖上被子,靠在床头。反身又斟来一杯白开水递给老婆。几口白开水下肚,老婆煞白的脸很快有了一些红润,情绪也平静下来。我直直地盯着老婆,关切地问:“好些了吗?”“好多了。”老婆抬起头,突然讪笑起来,“去去去,把鼻涕擦一下,快溜到嘴边了。”我顺手擦了一把,嘿嘿地笑了。
“陪你去打针吧?” 老婆欠了欠身,把手中杯子递给我。我说:“算了,不打了,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后记——
我一夜高烧不退,梦呓不断。老婆紧搂着我瑟瑟发抖的后背为我取暖。
第三天,老婆居然也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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