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罗先市印象

无言的歌-独行客

因宅家有大把的时间，整理了一些曾经留足的痕迹，近来在网上看到很多报道朝鲜的文章，我没有到过平壤，但几年前因到吉林延吉自治州看望生病的好友，在朋友的力劝之下，到朝鲜的边境城市罗先市游玩了二天，谈谈我对朝鲜罗先市的印象，由于去的时间有点久远，也许现在发生了变化，姑且当作回忆录吧。四月下旬，散客团7:30在延吉新开元酒店门前集中，在旅行社朝鲜族导游蔡小姐的带领下乘坐旅游客车赴珲春，从珲春圈河口岸出境。在车上导游强调注意事项：不准带手机、U盘、胶卷相机；不准随意拍照；朝鲜食品匮乏，如担心吃不好可以带点方便面……经过约三小时的旅程于10:30到达珲春圈河口岸，导游提醒根据行程安排，在朝旅游会安排观看罗先市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节目，根据惯例，小朋友表演完毕客人得送点礼物，如果是食品最好把口撕开，避免老师将食品不给表演的孩子私自带回家，于是我们AA制集中在口岸副食店买了2大袋“旺旺雪饼”及铅笔、本子、文具盒等礼品。很快我们在圈河口岸中方边境办理了出境手续，坐朝鲜的摆渡车，即从中方口岸到朝鲜口岸的图们江大桥，每人次收费5元，送达朝鲜海关。朝鲜海关非常陈旧狭小，为一座2层楼的约六十年代的建筑，一楼进关二楼出关。当时有中国游客约40人左右就把它塞的很满了。海关人员全是军人，矮小的身材戴着很夸张的大盖帽给人的感觉很滑稽，海关严禁拍照，朝方海关检查很认真，入关进行了三次检查：进入海关前先是大桥哨卡哨兵检查证件，没有问题才让进入海关内，进入海关楼内第二次正式的检查并在签证上盖章，过程为先量身高并测试体温，然后和登飞机一样非常仔细的检查身体和行李，然后走出海关，出了海关建筑物外面，再次将所有证件给境内边防哨兵再检查一次,入境手续足足办了近2小时。罗先市距珲春圈河口岸48公里，朝方工作人员姜女士、罗先生带着着旅游车在关口路边等我们，然后介绍罗先市是由罗津和先锋两个港口城市合并的朝鲜自由经济贸易区，它地理位置优越，是一个“鸡鸣啼三国，花开香三疆”的边疆海滨地带，区内现有罗津港和先锋港，地处朝鲜北部图们江下游地区，东南以全长64公里的图们江为界,与中国、俄罗斯隔江相望。朝鲜劳动党中央批准1991年12月设立罗津、先锋自由经济贸易区，1996年2月将罗津、先锋自由经济贸易区升格为直辖市。罗先自由经济贸易区是朝鲜唯一的由中央直接管辖的对外开放的自由经济贸易区，也是朝鲜唯一的第三国人无需签证便可前往的地区，路上见到很多挂吉林车牌自驾游的中国人。全区746平方公里，属全封闭式，与非开放地区隔离开，模仿中国沙头角的管理模式。紧接着朝鲜国安局官员罗先生用话筒简要的讲了朝鲜社会发展的黄金时期即前苏联解体前和困难时期即东欧社会主义阵营哗变、金日成去世，朝鲜不产大米全靠进口，应对办法是如果美国不给大米就搞核试验，美国害怕就给大米，还高声问我们：朝鲜是不是有核国家，我们回答声音不大，罗再一次神经质的大声问，我们为了迎合他的心理高声回答“是”，他还讲了朝鲜的惠民政策：房子不要钱、读书不要钱、看病不要钱，男人娶老婆不要钱。接我们的车是日本产的15座陈旧的中型客车，方向盘在右面，汽车在土路上颠簸着，虽然司机开车技艺精湛但车况很差，几次上下坡挂不上档，一次车因为挂不上档差点滑下山崖，海关至朝鲜特区罗先市的路上全是石子路，象我国七十年代的机耕路，沿途的山北坡为裸露的砂岩，阳坡稀松的长着松树，树下枯黄的草在在寒冷的风中抖嗦，间或在山谷有低矮的朝鲜合作社居民的房子，房子周围有三三两两的女社员在劳动，还见到了约20名朝鲜女兵，脸被太阳晒的通红，背着大捆的松树枝条排着整齐两列队伍阔步前行。车翻过一座山头,又见一群女兵在山沟徒手拔半人深的枯黄的野草，估计是朝鲜能源缺乏，做饭取暖用。途中罗先生还讲了些他个人和国家的事：朝鲜是个先军政治国家，男性公民都得服兵役，学制为幼儿园一年，小学四年，中学六年。考不上大学得无条件服兵役，服役期为11年左右，考上大学要服役3到4年，他本人是大学毕业，所以服役3年后到国安部工作，汉语是自学的。朝鲜男人称裤子，女人称裙子，老女人称老裙子，没有结婚的女性称新裙子，结婚了的称老裙子，离婚了男女称破裤子、破裙子。结婚称吃冷面，比如问男孩子结婚没有就问“你吃冷面没有”；朝鲜是个男尊女卑的国度，女性当兵是为了入党能找个好丈夫，一等漂亮的女性安排在平壤当交警，二等漂亮的女人安排在宾馆等部门从事接待工作，长相差的女人安排在边远地区从事农业劳动。朝鲜男女比例为1:1.26，一般这样的女人是难得找到婆家的。朝鲜离婚率很低，如果离婚了在任何档案都有记载，就业购物排队等日常生活受到歧视。朝鲜并不认识到中国的改革开放模式怎么好，可见朝鲜对国门封锁的很厉害，对我国特色社会主义根本不理解，对我们国家也误解。经过近50公里的颠簸终于进入罗先市区。市区沿街没有霓虹灯广告，随时可见的是大幅永久性标语，在醒目的地方横着的永久性标语是“21世纪的太阳金正日同志万岁！”，立碑竖着的永久性标语是“伟大的金日成主席永远和我们在一起”。据朝方接待人员讲为94年金日成将军逝世后全国各地专门立的碑，路上行人多见仰首前行的青年妇女、头顶物品的老年妇女和军人，市区多见自行车，很少有公汽和小车，在整个朝鲜2天仅见一辆摩托车，街上军车不多但很豪华，一般是大排量的越野车，在资源匮乏的朝鲜能如此保障军队用车可能和朝鲜的先军政治有关。一路走来给我的总体印象是朝鲜经济欠发达，全民生活水平很低，国家很贫穷，但国民的幸福感强，从走路的姿势、气势有种不竭动力和蓬勃向上的精神风貌。北京时间13左右，姜和罗带我们到达市中心罗先市旅游局吃中餐，通过相当于一层楼的阶梯我们来到大厅，门口有个面积不大的商店，柜台放着比较单一的朝鲜烟、酒、高丽参等物品，价格比较贵，平壤牌香烟卖36000朝鲜币一条，合人民币120元，一个身着鲜丽的年轻女服务员在营业。大厅站着两名穿颜色亮丽的朝鲜族裙子的漂亮的女孩迎宾，见到我们鞠躬后腼腆的脸绯红，餐厅在大厅后面，用玻璃与大厅隔开，大厅摆放着条桌，两边对坐每边3人。四个漂亮的朝鲜服务员给我们上茶,见到靓丽的朝鲜族姑娘同伴忍不住掏出相机还没有拍照就被罗拦住。我们分两桌坐下，出发前一天延吉市国内导游告诉我们朝鲜缺粮，如果担心吃不好吃不饱最好带点方便面或者饼干，我们在吃饭时顺便带了方便面以备吃不饱，结果六菜一汤加点心的中餐质量很高，味道也不错，点心为朝鲜特色“年糕”，像国内的糯米糍粑，虽然冷了一点还是很香，可能朝鲜的生猪没有喂养饲料和瘦肉精的缘故，一碗青椒炒五花肉特香醇可口，一碗凉拌芽菜也很合我们的口味，还有朝鲜铁锅烧的没有施化肥的土豆丝胡萝卜丝更叫绝，恐怕这辈子再也难得吃到这么绿色可口的食品了，还有油酥的海鱼肉质细腻，入口酥脆，汤为朝鲜特有的梅干咸菜汤，虽颜色不大好看但醇香无比。由于朝鲜缺粮，所以上到餐桌的米饭不像国内用很大的盘子，用小盘，米饭的质量很差，像国内七十年代末的陈粹糙米，每人一茶碗饭吃完盛饭的盘子也颗粒无存了，我们要求再加米饭，结果仅仅加了一小碟，当我们再提要求的时候总不见服务员出来应付，此时罗和姜给我们端来一盘米饭，我猜度可能是他把安排导游吃的米饭给我们了。我们狼吞虎咽地吃完饭后，漂亮的女服务员主动的给我们的茶杯酌满开水，总得来说吃的香吃的饱，根本用不着国内带来的食品了。随后导游带我们到入住的宾馆，在车上简单的交代到宾馆后休息一会，北京时间14点出去游览景点。我们来到市中心入住的宾馆，宾馆为瓜米石粉刷的五层楼房，兴建已有些年月了。进入大厅，只亮着一盏小节能灯,厅内格外昏暗和陈旧，刚从室外进去完全不适应里面的幽暗。大厅服务台斜对面是个小卖部,货架上零星的摆放着简陋的日用品、小食品，酒类；柜台的玻璃下摆放着当地产的人参、贝壳、绣花等工艺品及翻译成中文的歌颂老金小金的书籍，一女营业员在柜台无所事事的站着，让人好象看到国内刚改革开放初期的乡村小卖部。我住在四楼，总台发放的房间钥匙系在一个大大的木头牌子细端的眼里，粗端写着房号，每把系钥匙的木牌恐怕有一市斤重。楼梯间没有路灯，只能借很小的窗口透进的自然光看路，来到所在房间门前，钥匙很不灵敏，开了几个回合也难得打开门，好在罗过来帮忙才打开了门。走进房间，左面是一个安有水池的小单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右边是洗脸、洗澡和安有座便式马筒的洗與间，浴池上方放着一次性使用的毛巾。进门再往前走有个门，里面是一个隔开的小客厅，客厅左面放着一台17英寸的手动彩电，很像中国上世纪九十年代用的莺歌牌电视机，中间放着个茶几，上面放着一簇塑料花和烟灰缸，右面并排放着两把简陋的沙发和国内九十年代使用的单门保鲜柜，但没有接通电源，客厅右边又一个小门，里面是卧室，放着两张单铺床，床单下铺着电热毯，盖的是做工、质地均粗糙的毛毯子。整个房间一看非常简陋,相当于国内改革开放前乡镇级的招待所。
下午北京时间14点我们准时出发，来到第一个景点：金日成主席曾经视察过的农鱼村的一户人家。旅游车子行驶十几分钟在东海即日本海两幢典型的朝鲜式建筑边停下。房子在路右边靠海，左边是个广场，广场面海的方向有金日成主席的大幅半身肖像。朝式建筑的房子有五间房，每间不到10平方,进门要低头,室内高不过2.2－2.3米,室内非常干净,墙边地上有4口锅,一只碗柜里整齐地放着很多金属碗。另一间是客厅，挂着老金小金照片,下面是只三人沙发,靠墙装饰柜放了些小物件。我们征得罗的同意后即兴和房子的年纪最小的女主人以老金小金肖像为背景合影，导游反复强调照相必须把老金小金全照进去，并且不能被其他人和物遮住，否则出关会被删掉的，小姑娘20岁左右，穿着鲜艳的裙子，估计是老金视察的家庭主人的孙女，接着又和老金视察期间主人的媳妇合影，她们很腼腆，当我们提要求合影时脸很快通红，并且举止也很不自然。来到右前另一幢的构造和前幢差不多得房子，据说是老金视察时期主人的儿子的住房子，因主人出去劳动门锁着无法看到室内摆设。出来后我们想以海为背景合影留念被罗制止，他用汉语告诉我们只能以参观的房子为背景，否则即使照了在海关也要被删除。
车沿着海边傍山公路来到第二个景点：瞭望台。沿海边小路前行到底是两口井,几个老年妇女正在洗衣，洗衣的方式很原始，用棒缒合着皂夹子捶打衣服，旁边有块碑记录老金视察的事。几个妇女看到我们用镜头瞄她们惊慌地转过脸去，同时罗也很不高兴的迅速制止，洗衣服的朝鲜老妇全丢下正在洗的衣服跑了。井上方的山崖上是一个瞭望台，我们沿着阶梯上到瞭望台，看到一望无垠的碧緑的朝鲜东海，地图上标的是日本海，海面有三两艘渔船在捕鱼，远方海面上海鸥时高时低的盘旋和飞翔，风景煞是美丽，征得罗同意我欣然分别与朝方2导游、中方蔡导游以大海为背景合影留念。
上旅游车后继续沿滨海傍山公路行驶，不一会进入市区，罗先市面积不大，市内建设仅不如国内中部地区大点的镇区面积和繁华，来到鲜花馆，因鲜花馆鲜花正在摆放，为明天展出做准备，所以我们一行前往罗津港。罗津港是朝鲜东海岸的天然不冻港。旅游车从市区开向海岸边顺着滨海公路来到罗津港大门，只见两人民军哨兵荷枪实弹的站在哨位上一脸警惕的拦住我们的车，当罗连走带跑的办完手续后车才放行。进入港区，只见吊车臂林立，码头一望不边。听导游讲罗津港很大，分很多码头，不同的码头停泊不同的货轮。我们在二号码头下车，刚好有艘货船起锚，一位中年人民军军官腰别手枪保护货船起航，并警惕的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我们。因为码头设施大同小异，再者行程安排太紧，所以我们迅速的留影后赶往罗先市幼儿园观看儿童表演。 旅游车穿过行人不多的市中心来到市区东角幼儿园，表演厅在二楼，由于观看表演的人不是很多，所以等了近40分钟，因为不让带手机又没有戴手表，时间只能估计，以俩男女生高亢的朝语“演出开始”，伴随着音乐声、乐鼓声拉开了演出的帷幕，只见身着鲜艳民族服装的几十个3-4岁的孩子涌上台载歌载舞,虽然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但整齐的动作,天真的笑脸，稚嫩的声音，专业的表演，激昂的斗志赢得了全场的掌声雷动！阿里郎、桔梗谣、中文南泥湾、跳绳舞、长鼓舞、圈舞在手风琴、钢琴、乐鼓的伴奏下一个比一个精彩，尤其是一4岁小女孩的钢琴表演如泣如诉如歌如舞，时而黄莺娇啼时而蛐蛐低鸣，其水平并不比专职的成年演奏家逊色，更有俩4岁男童的乐鼓更表演得铿锵、激扬，时而如战马奔腾时而如春产吐丝时而如电闪雷鸣时而春和景明，令人振奋令人惬意令人豪情满怀……我们在如痴如醉中仍不忘记不停地按快门……所有参加表演的儿童无不精神抖擞意气风发，我们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从这些儿童的精神风貌我们看到了朝鲜未来的希望！同时也感觉国内幼儿教育与朝鲜幼儿教育的悬殊。原来以为在朝鲜看幼儿表演无非是糊弄外国佬，殊不知朝鲜的幼儿教育不知比国内强多少倍！据导游讲，朝鲜幼儿教育就一年，所有表演的儿童全是新手，表演的水平简直难以让人置信但的的确确展现在自己眼前。在精彩的跳绳舞后孩子们集体谢幕了，此时我们还没有从欣赏精彩的表演中清醒过来，这时大家急忙上台送铅笔、小食品等礼品，我们分发着撕开口的旺旺雪饼，但前排的孩子接到三个四个后很自觉地的把饼干放在台上，导游不失时机的制止我们发给每个小朋友，不知谁带头抱起一个孩子照相，我们都冲上去抱起宝宝们，抱起小孩我才真切的看到三、四岁的孩子多天真多稚气，在下面观看表演时孩子的化妆和孩子表演的气质让我的眼睛产生错觉，只有近观才知道她们是天真活波的孩童！在意犹未尽中我们恋恋不舍的出了幼儿园坐上旅游车出发往下一目的地----旅游公司吃晚餐。晚餐和中餐没有多大区别，仅有的区别是米饭变成了小米和大米混作的。
晚餐后回到宾馆，途中导游交代任何人不准单独出去，给我们两个选择：要么集体由导游带出去搞保健按摩，服务费为人民币100元，要么去外贸商店购物，如果都不去就回宾馆休息。因为白天行程安排的太紧，大家都觉得很疲劳，所以一致赞同回宾馆休息。我回到房间想看电视，结果电视放不出台，旁边房间的团员告诉我只有一个台，既然一个台，我觉得没有看的必要，到洗澡间洗澡，导游事先告诉过我们，朝鲜的水是黄颜色的，宾馆随时有停电的可能，朝鲜现在的气温很低，所以建议最好别洗大澡以免受凉，因我平时养成了每天洗澡的*惯，不顾导游的提醒还是洗澡，结果水的确是黄的，淋浴喷头出水量很小，水温也不高，在浑身冷的起鸡皮疙瘩中总算洗完澡，由于无所事事，想喝茶，房间保鲜柜上放着一个暖水瓶，水温还可以，但只有半瓶开水，可见朝鲜的生活很节俭。随后我想出去逛逛，在一楼大门被服务员客气的拦回，无奈中只好再回房间，想打开客厅的窗户透透气，发现窗户被封死了，万般无奈中是好在异国睡觉了。   
朝鲜天亮的很早,四点多钟太阳就出来了。由于没带手表，手机又不准带,，所以这个时间是估计的。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七点  ，在宾馆后面的餐馆才发现我们住的后面还有一栋别墅式的建筑，昨天夜晚我们宾馆停电后看到的灯光就是别墅式建筑发出的。和我们一同进餐的有一桌俄国老毛子，他们住在别墅式建筑的房子里，引起我们的强烈不满，可见朝鲜对中国人和俄国人的接待还是有区别的，他们更敬畏老毛子。早餐还比较丰富，中式早点有稀饭馒头大米饭，菜很还不错，凉拌芽菜、烧土豆丝、油酥的海鱼，紫菜汤，很合我们口味，所以吃的比较饱；老毛子则吃着面包喝着牛奶……饭后去参观鲜花馆。鲜花馆离宾馆很近，从宾馆乘车拐弯就到了鲜花馆，花馆建筑上方有大幅的金正日花图片，两旁各植一株桃花，水红色的花正盛开着，煞是漂亮。从正门进入花馆，进门就看到金家三口的彩色巨幅画像，正中是金正日，左边是金日成，右边是金日成夫人,下面放了很多红色的鲜花，导游介绍是朝鲜生物学家专门培育的金正日花。同行的人纷纷在画像前照相,朝方有规定,领袖像必须是全身或原样否则是不敬。于是正面的位置要排队一个个照。我们有个同团成员模仿金正日背着手照相，被导游很气愤的当即制止。馆内左侧有一处不大的温室花房,专门种植金日成花和金正日花，我们好奇地去观赏了一番。两种都是草本植物,紫色的是金日成花，有点像蔷薇，花朵比较小，插在排列成几排的啤酒瓶口，红、黄的是金正日花，花型大，色彩艳，花朵如牡丹放大5倍的样子，假如不带政治色彩，这花肯定大受欢迎，现在只能一看了之，这两样花可以购买，但我们带着实在不便携带和管理，故只问问价格罢了，倒是三个种植管理花的姑娘成了明星,个个争着与她合影。姑娘们一直只腼腆的笑不说话，我们说她们漂亮她们听不懂，用半生不熟的朝鲜话说，她们倒笑的厉害，我们以为她们不懂汉语，结果当我从离她们比较远的一个门离开花房时她们用很标准的汉语说“再见！再见！” 随后我们上旅游车参观琵琶岛。车沿着朝鲜东海公路行驶，不一会就到了琵琶岛。由于天气突变，海风呼啸，气温突降，我们所带衣服有限，在准备上琵琶岛时下车拍了几张留影后乘车游览琵琶岛。琵琶岛真像琵琶岛海岸边得楼房为港商花费24亿美金修建的大型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宾馆，里面开设赌场，很多中国官员栽倒在这里，岛上一半水泥路一半土路，我们到达琵琶岛的顶端左侧下车，只见七位中年妇女在码头上向我们兜售蟹肉和海参，因为导游交代每人只能带两条烟两瓶酒，禁止带海货，所以尽管便宜也不能带，的确很遗憾。由于天气冷海风大我们急忙上车前往朝鲜观光的最后一程——导游带我们去最大的购物商店。去了一看比小卖部大不到几平方，除了有些邮票其它都一样，歌颂金氏父子的书籍很多已翻译成汉语，此外还有朝鲜产糖果和酒。价格用是人民币标的，看了一会没什么想买，也总不能空手呀！看来看去买了一条120元平壤香烟，撕开一尝只相当我国的3元钱烟的口感。还有的买了糖果和宝石珠，其他的觉得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人有购买的欲望了，  几个早出来的人与导游聊天。他们有规定不能穿奇装异服,不准男士留长发,所以看到的人几乎都是穿白、蓝、灰、黑色衣服,款式也几乎一样,只有少数女孩穿色彩鲜艳的裙子。他们每人都戴金日成或金正日的胸章，胸章做的很精致。问哪里能买到，导游说，发的，每人只有两枚，要是丢了坏了怎么办？申请补发。能送人吗？不能！在朝鲜戴不戴领袖胸章是区别是不是朝鲜人的最明显标志。有人看不远处广场上有党旗国旗想过去照张相，导游说不行。你是外国人去了会有麻烦的！购物完毕我们上车开往先锋特区，经过先锋港，导游告诉我们朝鲜是缺油的国家，先锋港是专门停泊油轮的，所以先锋港岸有朝鲜最大的炼油厂。路上看到铁路和车站，铁路一般是单线，很陈旧，铺铁轨用的是传统的枕木，车站很小，很像国内七十年代生产队的小仓库，陈旧、狭小。来到吃饭的餐馆，由于在此经商的吉林人多，所以这餐午餐我们尝到了海鲜，虽然菜是冷的，但螃蟹和哈利味道鲜美。同时有种烟比平壤烟贵，但味道不错，我们每人买了一条，服务员恭维我们，朝鲜人是买不起的，专门卖给外国人的。饭后踏上回国旅程。到了朝鲜海关，很多小贩拉我们买鸡蛋，价格和国内相差不大，一元一个，但海关带这些物品很麻烦，所以没有购买，那些小贩见到边防军过来便作鸟散。出关很麻烦，检查很严，每个数码相机都全部看遍，检查的很仔细，电子照片一张一张的检查，凡是不在景点照的、老金小金没有全部照进去的全被删除，在寒风中折腾了三个多小时才放我们的行……在朝鲜逗留的时间虽然短暂，给我的总印象除工业设施差、基础设施差、生活水平低外，还有朝鲜人民的淳朴、好客，政府推行的登峰造极的个人崇拜也被全体人们接受。朝鲜的教育还是有可取之处，大学虽然只有10%的升学率，但为国家服务的人才质量高，爱国主义精神强。 原创，请勿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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