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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医
仙桃的中医院是有些老的医院。由于脚伤,去看下。挂号后挂的是骨科,然后写的是东端,作为一个房产研究者多年,我自信于自己知道东端,如果问别人,那简直是侮辱了我的职业。于是竞直走了好久,看到一个老医生在就医,于是把挂号单给她,她说这是内科,不是做这个骨科的。然后我就觉得对不起我的职业,于是只得导航所谓的东端。
拖着年迈的老腿,我不容易到了东端,遇见一护士,问她骨科是这里吗?她说还没来,要我等等,我就问她,能不能直接扎针,不要再等医生了。她说扎针的容嬷嬷还没有来。说错了,他说扎针的医生在五楼,说左转,我一左转,看到一个容嬷嬷身材年纪的医生,向楼上走去,看她健步如飞,我不敢落后,然而一瘸一拐的跟在她后面,生怕她一个转身不见。后来脚疼的实在厉害,于是对着他的背影,问她:“这个医院连个电梯都没有吧.”她说有呀,就在边上。于是这爬五楼的痛苦,转眼化痛苦为愤怒。恨不得问她“你知道我这五楼我是怎么爬的吗?
扎针的类别我不清楚,以为和以前一样是放血,可惜并没有。淤血不除,则陈伤难医。然而没有放血,只是弄了几个绣花针放在我脚伤。隐隐作痛。实习的年轻医生,在旁边配合着拿了抽电瓶的仪器,夹在我脚上,这一刻触电的感觉已慢慢发现,我觉得他不见得是医生,但是一定是资深打电瓶的,并且是那种不怕浪费电的兄弟。于是我说你是不是实习的医生,他说是的,你怎么知道。我说,看着你挺年轻的........
后来我还要求他给我放血,他说没有这个针,要我明天自己路边买一个,可以配合我。该配合你买针的我视而不见。我只想问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未必别人不带齐全,吃饭的东西怎么能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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