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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病
前些天父亲来信,说家中一切尚好,唯偶尔心跳的厉害,但是打麻将还是可以咬着牙坚持的。
前几天一亲戚家办好事,我是第二天去的,然而我的父亲是很注重亲友间感情和睦的一个人。他早早的去了,在病情还有些令他不担忧,但是令他儿子有些担忧的情况下,打了一夜的通宵。通宵达旦的打牌,在我这种出门不带枸杞杯,头发仿佛掉一堆的人看来,简直是对生命的亵渎。当然,他有他的借口,总是说,自己不想打,然而别人死拉着他打,每当这时候我就想问下别人怎么不拉我打,赵匡胤般“黄袍加身”的虚伪。只是我不想在拆穿而已。
第二天我和他去亲戚那吃酒,在沙湖的玉沙湖,我觉得那里环境很好,好到很适合打麻将,玉沙湖湖山环绕,油菜花已经盛开着铺天盖地的黄;远处的湖水和田埂上的碧绿融合在一起。于是我的父亲很不经劝的开始了他身经百战中的又一战,而我不喜欢看人打牌,更不喜欢打牌。打牌是他们的事情,而湖光山色是我的。后来得知我那个亲戚在短短的半小时内赢了一千多。我于是意味深长的告诉了他这个事情,叫他不要瓢赖子,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这个话就说不清楚了。亲戚大“嚇”,不知一手赖子如何是好。恨不得大家一起签订“生死状”。“嚇,命有几回合,擂台等着,生死状,赢了输了冷笑着”。
刘厅说:“吃喝嫖都是赔,唯有赌博有来回”。
再来说说同济医院的事情,挂号是最让人头疼的,幸好,我那个亲戚帮我挂了号,从此以后我都挂不了好。检查的过程就不说了,排队都要排到法兰西了。排队两小时,看病2分钟,医生说的什么我没问,因为按照惯例是检查,于是就搞检查了,后来父亲说还有几十万的工程没有做完,提前回去了,要我去拿检查报告。哎,每年都说几十万的工程做着,每年都是没得几万的收入。操的是卖白粉的心,赚的是卖面粉的钱。不提。
于是第二天,我拿到检查报告,花了400的检查费用,结果开了25元的药,很遗憾开药的单子我忘记了丢在哪里。于是我告诉父亲,并没有大恙。医生说:“平时要多打麻将,活动脑筋......多做粗活重活等事宜”。看着父亲蹒跚的脚步,但是在麻将桌上的气势“气吞万里如虎,凭谁问,廉颇老矣 ,尚能饭否”。
找车,让我深刻的理解到三重境界。“昨业西风凋碧树,望断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从一楼找到,三楼,从三楼,找到一楼。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的黑汗水流,走的人欲崩溃。最后在二楼终于找到了,众里寻他千百度,那车却在灯火阑珊处。这记性....
懒得说的了。最近在研究诗佛王维的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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