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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时候为“稻粱谋”,今日袁隆平先生走了,于是也来谈谈水稻……
今日打开手机,突然就看到了“袁隆平”逝世的消息。我们知道袁老几十年来一直致力于研究“杂交水稻”,为我国的粮食安全、农业科学发展和世界粮食供给做出了巨大贡献。作为土生土长的挖沟村人,我也种植了很多年的水稻。
汪洲支渠从西南流经梅家湖、王市口、万厢园,一路到了汪洲村滚水坝。河水中途在瓦沟村九组的湾头左拐进入四清闸穿过了瓦沟字大堤浩浩荡荡分头流入瓦沟村各小组的灌溉沟渠。其中一支从四组的人湾字横沟流入五组阎王沟,一支继续前行过五组、六组就来到了六七组交界的这一条灌区。在入口的拐角我就在这里种过三四年中稻、甜瓜。只不过现在成了某“别野”区。不是叫做别什么“墅”吗?tam土里不种庄稼了,野就野了,我们原来有个副校长有一回就将别墅读作别野滴。
更早的以前这里是六组的禾场、队屋,在我们还穿开裆裤的时候,经常看见有几个直径几米上十米的圆形大坑,用砖砌的,里面积攒着牛屎粑粑。是的,就是鸡呀、鸭鸭、猪猪的便便。那时候生产队很少有化肥,这些就是天然的肥料。不过我们站在旁边虽然总是担心掉下去,但总喜欢张望,当然我们并不是像印度人一样喜欢这些圣神的牛粪,就是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卵用?大多数的时候只是看见几个土柯马在里面呱呱呱。
灌溉水到了这里就一路向东,走过七八百米钻过321省道,再走过七八百米一头来到该“改带河”,再往前就不是我们村了,河对岸是徐湾村。这条灌溉沟就这么流了几十年,至于在我出世之前怎么流向没有考证过。我们组三百多亩的白水田就在这条沟边,日日夜夜受到王洲支渠灌溉水的滋养,一方水土养活一方人。
开裆裤的记忆就是全生产队的劳力在乎干了水的沟底用泥瓢将稀泥甩上岸边,大人们扒开稀泥偶尔发现几条鳝鱼泥鳅,站在岸上,开裆裤的屁股不怕冷风但冷风会灌到脖子里,这些小屁孩会很高兴,这大概就是看挖蹲秧泥巴的乐趣。是的这些泥巴就是准备育早稻的。不知要过多少天,这些泥巴就运到地里,就近在田头整出早谷基地,等谷种发芽均匀地撒到一厢一厢的地里插好竹弓盖好薄膜,秧苗一天一天长大。又过了很多天就开始铲秧苗,铁锹铲过,在光光溜溜的地面就会发现有圆溜溜的泥洞,中指淘下去,顺着洞的走向扒开泥巴,不行就用锹挖,呵呵,鳝鱼、泥鳅就捉到手。插秧就在早春,一块一块或者说一片一片的蹲秧就挑到大田里,大人就用灵巧的双手扯开秧苗插到水田。后来不管是中稻、晚稻田里就很少有这么多的鳝鱼、泥鳅,农药、化肥对它们杀伤力较大,不过还是有。 免得搞得又臭又长,今日暂且写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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