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的那家锅块没有以前的锅块味了。”
“这么小的仙桃,我居然还会迷路,我才离开仙桃几年啊。”
“摆摊配钥匙的去哪了,以前路边就有。”
仙桃,每天不一样
它甚至变得有些太快了
快得某一天你想和你的孩子讲
那条街上有你老父亲的青春啊
却发现,青春都被掩盖在高楼大厦下
“收买烂铜、烂铁、烂胶鞋......”
“回收旧手机、旧电视、旧冰箱......”
“铲刀磨铰剪.....”
这是段在我们这代人之后的下代人
可能不会再有的记忆
夹杂着些许的乡愁瞬间席卷而来
将我们带回了那个怀念了无数次的小时候
/ 老屋 /
90年代的仙桃人住老屋不像电梯房是钢筋混凝土结构。
土砖墙、青瓦顶,下雨天房顶还会漏雨。
这时就要搭上梯子,手拿竹竿,把被风吹歪的青瓦拨正,一家人才能免除被雨水淋湿的风险。
那时候院子、菜地是标配。
你家的茄子,我家的豆角,没菜了拿到街上卖,几毛钱就是一大捆,又新鲜又好吃。
就连吃饭,也是我端着家里的碗,就去了你家。
一碗花生米,一茶缸浊酒,醉醉悠悠就能说上一晚上。
“嘿,老伙计,我这酒厉害,我儿子带的药酒,有海蛇哩!都喝点!”
现在住的城市都是翻新和改造后的结果,承载不了太多关于故乡的回忆,而我们的乡愁却是附着在那些老建筑、那些老邻居身上的。
/ 水井 /
农村没有自来水的时候,都是打井喝水。
甘甜清凉,夏日里往井里丢上一个西瓜,下班回来切开,那甜味,那冰爽,保准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水井的滋润让六畜兴旺、五谷丰登、人们得以世代繁衍生息,受水井润泽的老一辈人,也对水井留下了浓厚的情感。
“还是井水好喝,现在这水啊,喝不出滋味儿。”
/ 竹编 /
一根根青竹砍断搬回家,一捆捆整齐竖摆斜靠在房墙上。
小时候家里总是有竹床、竹椅。
天热了,搬着竹床就往外面睡。
家里的小物件,也少不了竹编。
从一根完整的竹子被劈开成各种竹篾,再把加工好的竹篾根据所编器物的情况运用不同的编织手法进行编织,到最后把一个完整的竹篮做完,可能一天的时光就溜走了。
但是这种坚固耐用的工具几乎出现在生活中任何一个角落。
它可以是筐、扫帚、背篓、席,甚至是婴儿摇篮,多半都会拿到集市上去叫卖,或换取其他的生活物资。
仔细在家里找找,也许哪个角落,你还能看见一个小竹篓。
/ 纳鞋 /
现在很少有人穿着家里奶奶纳的鞋子了。
总觉得不够时尚,穿着布鞋,就仿佛自己也停留在了那个时代。
连修鞋也少了。
换成新的更方便。
一张柜子、一台老修鞋机、几只散落在四周的鞋子。
老手艺人都是这样不拘一格,四周零散的“作品”代表他的手艺炉火纯青。
现在老人还是喜欢做鞋子。婆婆们围坐在一起,一边拉家常一边互相查看纳鞋底的进度,有时不免要交流一下经验技巧。
一年到头,都要做上一些,过年的时候,那些在大城市里光鲜亮丽的年轻人们,在乡下老家,还是穿着自家做的鞋子。
没办法,乡下过年心里热乎,脚底还是怕凉的。
/ 缝纫机与搪瓷缸 /
就算是已经长大成人,我想很多人还是记得缝纫机的哒哒声。
在那个一台缝纫机养活一家人的年代,缝纫机还是家里的贵重家具。
谁家要是有一台,那可不得了,十里八乡的都拿些布料过来加工。
搪瓷罐是家里常用的器皿,因为它容量大、口径大、耐热,老一辈总喜欢拿它装炼好的猪油。
每次改善生活的时候,就会眼巴巴望着它。
现在都讲究健康饮食,可没人能反驳猪油炒饭多好吃。
/ 玻璃罐汽水 /
小时候,每次都要痴痴地站在小卖部门口看很久很久,想着某一天应该也能喝到吧。
玻璃罐汽水,是小孩子们童年的梦想。
玻璃罐汽水喝完,瓶子是要还给老板的。
玻璃罐汽水整整齐齐摆放在红色的塑料筐里,夏天灰尘比较少,瓶瓶罐罐都是崭新明亮的,衬托出里面的橙色、绿色和黑色。
现在商店里卖得汽水都是塑料瓶的,为了方便携带。
虽然厂家技术改进,喝汽水的人却找不到用起子打开杯盖的体验感了。
/ 米花 /
卖爆米花的大爷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总是最吸引人流。
“嘭~”的一声爆炸声吓得人心脏也跟着“砰砰砰”。
为什么卖爆米花的大爷越来越老,下次还能再那个街头遇到他?
/ 春联与灯笼 /
小时候,手写春联才是常事。
早早的,就要去会写字的先生家里求一幅对联,象征性给个润笔费。
写好了,再拿上调好的浆糊帖上。
小孩子嘴馋,连浆糊也要偷吃一口。
就连灯笼也是自己家糊。
不同于现在工业作风,那时候的灯笼粗糙些,却也耐造,小孩子们玩上好久也不会坏。
/ 糖画 /
“现在小孩子很少看到这个,都会觉得很稀奇,家长们小时候都是吃这个长大的,看见了会觉得很怀念。”
熬制的糖稀在空气中散发着香甜气味。
粘牙了,能舔上整整半天。那时候的快乐,就是这般简单。
/
那些我们逐渐遗失的过去
也许有一天会再也找不回
关于我们身边那些慢慢消失的东西
有哪些是你最怀念的呢?